姐一副早已看开的模样,叹口气,擦拭眼角,眸光潋滟嗔道:
“瓶花终究会被丢弃,树花当春依旧盛开,真真是说到姐姐心坎里了,我真是纳闷,你才多大,倒像个过来人似的。”
张昊一个战术后仰,躲开这个认命躺平剩女点过来的春葱玉指。
“大姐,咱说正事,天海楼的茶间说穿就是交流人脉消息的所在,帮客人促成买卖,推销自家生意,分寸你懂的。”
段大姐收敛媚态,正色点头说:
“其间轻重我自有分寸,生意无非是利益,有时候不在于赚多少,而在于平衡,有人得必有人失,咱不能坏了自己的招牌。”
张昊暗赞,与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这才叫花魁,宝琴那种雏儿,只配叫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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