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东西无色无味。”
“却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将人心里那早已被压抑到了极致的欲望给彻底地勾出来而你便是他现在唯一的解药。”
沈寒星的身体猛地僵住了。
“你无耻!”
“唔!”
“你还在等什么?”楼七绝极其玩味地抱起了胳膊。
“难道你想亲眼看着他就这么活活地憋死在你的面前?”
“还是说。”他极其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你想让我替你代劳?”
“你敢!”沈寒星想也未想便疯了一般地尖叫了起来。
“你看我敢不敢。”
楼七绝极其随意地转了转手里的玉骨折扇。
“我这个人最喜欢成人之美了。”
他说着便真的要朝着那个早已在地上,痛苦挣扎的男人走过去。
“住手!”
沈寒星终于还是崩溃了,她那带着几分颤抖的嘴唇,就那么极其屈辱地印在了那个早已烧得神志不清的男人那同样滚烫的薄唇上。
那浓重的药苦味,与那男人身上,独有的冷香,瞬间便将她,所有的感官,都给彻底地淹没了。
她想吐。
可她却只能,强忍着那足以将她溺毙的恶心。
极其费力地撬开了他那还在做着最后挣扎的牙关。
然后便将自己的津液,一点一点地渡了过去。
“唔。”
谢云舟那本还,紧绷得好比一张拉满了的弓的身体,猛地僵住了。
他那双本还紧闭的眼睛,竟是极其突兀地便睁开了一道缝隙。
那双早已被烧得没了半分神采的桃花眼,在看清了眼前那张,早已是泪流满面的脸时。
竟是不受控制地便亮了一下。
他好像认出她了又好像没有。
他只是极其本能地伸出了那只早已没了半分力气的手。
一把扣住了她的后脑,然后便极其强势地加深了那个足以将他从那无边无际的痛苦里,拉出来的吻。
他吻得极其用力也极其的生涩,就好像一个即将溺死的人抓住了那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那里面没有半分的情欲,有的只是那早已深入骨髓的绝望与那好比附骨之疽一般的痛苦。
“滚!”
她这一声也不知是在骂他,还是在骂那个从始至终都仿若局外人的自己。
谢云舟那本还带着几分神采的桃花,眼瞬间便黯了下去。
他那只还扣着她后脑的手,也不受控制地便松了几分。
“怕是还得另寻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