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轻轻放在场边的长椅上,拿起自己的旧毛巾和水壶。左臂上,那道疤痕在剧烈的运动后,似乎隐隐有些发烫。他微微蹙了下眉,随即舒展开来。
他没有再看任何人,也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像往常结束陪练工作时一样,低着头,沉默地穿过人群自动分开的通道,走向更衣室的方向。留下身后一片狼藉的球场,一个瘫软在地的富二代,以及一群被颠覆了认知、陷入巨大震撼的旁观者。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那道左臂的疤痕,在光影中若隐若现,像是一个无声的烙印,宣告着一个曾被遗忘的名字,即将重新撕裂这片看似平静的天空。
而他离去的背影,在门口逆光处微微停顿了一下,左臂似乎不易察觉地轻颤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