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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是……手冢部长的零式发球？！
怎么可能？！一个连20公斤负重都跑得快要断气的新人？一个看起来风吹就倒的废物？他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打出这种级别的神技？！
就连一直抱着肩膀，冷眼旁观的三船入道，那双鹰隼般锐利的眼睛也眯了起来。他死死盯着那颗静止在地面上的网球，又缓缓移开目光，落在球网之上。
只见球网中心的位置，原本应该是柔软网线交织的地方，赫然出现了一道细微的、近乎笔直的焦痕！仿佛被高温的激光瞬间灼烧过，几根尼龙线甚至已经熔断！
三船入道的瞳孔深处，第一次出现了明显的波动。那是一种混杂着惊愕、审视，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兴奋的光芒。
他猛地转过头，目光如同两把利剑，穿透空间，直刺向那个因为强行施展技能而脱力、半跪在地上剧烈喘息的少年。
林修此刻的状态糟糕透顶。强行施展零式发球带来的反噬远超想象，手腕剧痛，手臂肌肉如同被无数钢针穿刺，连带着胸口也阵阵发闷。汗水浸透了全身，眼前阵阵发黑，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全身的疼痛。
但他抬起头，迎向三船入道那几乎要将他洞穿的目光，心中却没有丝毫畏惧，反而涌起一股疯狂的火焰。
赌对了！新手福利生效了！零式发球，打出来了！
“哼！”三船入道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冷哼，大步走到林修面前，巨大的阴影将后者完全笼罩。
他粗糙的大手一把抓住林修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林修痛得闷哼一声，却咬紧牙关没有叫出声。
三船入道仔细地捏了捏林修的手臂肌肉，又掰了掰他的手腕关节，动作粗暴得像是在检查一件工具。片刻后，他松开手，那双锐利的眼睛在林修苍白汗湿的脸上停留了几秒，然后猛地一挥手。
“拓植！”
随着他的吼声，一个穿着白色运动外套、戴着无框眼镜、气质斯文冷静的青年教练快步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平板电脑。
“给他测基础数据。”三船入道的命令简洁而强硬，“然后，准备一套特制负重。”
拓植龙二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扫过林修狼狈的模样，又看了一眼对面发球区那颗静止的网球，以及球网上的焦痕，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没有多问，只是点了点头：“明白，教练。”
他走到林修面前，声音平静无波：“跟我来。”
林修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双腿软得如同面条。拓植龙二伸手扶了他一把，那手臂的力量稳定而有力。
在拓植的搀扶下，林修踉跄着走向基地内的体能测试中心。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背后来自整个1号球场的目光，已经彻底变了。不再是单纯的轻蔑和嘲讽，而是混杂了震惊、疑惑、难以置信，甚至……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
体能测试中心里，冰冷的仪器闪烁着指示灯。拓植龙二熟练地操作着设备。
“身高178，体重62kg，体脂率9.8%……”拓植的声音平稳地报出数据，“肌肉维度……偏低，尤其是核心肌群和上肢力量群，严重低于U17选手平均水平。”
“握力测试，左手32kg，右手35kg。”
“原地纵跳高度……48。”
“50米冲刺……7秒2。”
“立定跳远……2米15。”
一项项数据被精准地记录下来。拓植龙二看着平板电脑上汇总的结果，眉头微微蹙起。这数据，别说在U17，就算在普通的初中网球部，也只能算是中下游水平。除了耐力似乎还勉强过得去（负重跑没立刻昏倒），其他各项指标都惨不忍睹。
但……那个零式发球是怎么回事？球网上的焦痕又该怎么解释？拓植的目光再次投向林修，镜片后的眼神充满了探究的意味。这完全不符合常理。
“给他上负重。”三船入道不知何时也走了进来，抱着双臂靠在门框上，冷冷地下令，“手腕、脚踝，全身关节，重点部位加护具。”
拓植龙二没有异议，很快，一套特制的、闪烁着金属冷光的负重装备被送了过来。不同于普通的沙袋负重，这套装备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