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滑腻的手感，是弗拉特之前送给她的任何宝石都比不上的。
布鲁塞拉斯用力绷紧全身，才不至于在少女面前露出丑态，但身体的颤抖却还是难掩他此刻的欢愉。
路西法嫉恨的眼神几乎快要穿透布鲁塞莱斯。
想都不用想，龙族的角是他们非常敏感的地方，被少女柔软的掌心握着。
肯定爽死了。
雪怯的手腕被天使握住，转移到一边。
她抬起头疑惑地看着天使，目光纯净透彻，仿佛刚刚商量如何才能把别人的角割下来据为己有的不是她。
“我也可以。”
被松开的龙族还在地上没有回过神，瞳孔微微失焦。
矜持冷淡的抿着唇。
“经过圣池洗礼的天使不会被温度影响。”
雪怯还真没有发现过拉斐尔的这个特性，手径直伸入了天使的衣服中，左右摸索。
毫不客气的动作幅度让天使的白色衣袍散开，胸口的皮肤裸露在外面。
被遗忘在一边的路西法咬紧了牙。
被天使淡淡瞥过的眼神更是气了个仰倒。
林娜顺着公爵府管家的指引来到这边，看到的就是这副情景。
长着角疑似非人类的少年跪倒在少女的脚边，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散去，额角还挂着汗珠好似刚刚经历一场大战。黑发少女把手放在天使的衣服中，一边被冷落的恶魔死死盯着两个被宠幸的幸运儿，咬紧牙齿发出的咯吱声让人背后发凉。
她看着前方带路的管家，管家的脸上还保持着云淡风轻的微笑。
“塞西娅小姐，梅塔丽娜小姐来访。”
拉布拉转头对着她点点头。
“我去为您们沏茶，请稍等。”
雪怯收回了自己的手，验证了天使的确和他说的一样，身体是带着恰到好处的冰凉感。
怪不得之前给天使喂食的时候，感觉没那么热了。
“拉斐尔你晚上不用回召唤空间了。”
天使脸上的表情还是如同教堂的雕塑一般肃穆，但不可抑制的感觉还是把眼睛变得湿漉漉。
唇微微张开一条缝，听到少女的话罕见的露出点高兴的神色来。
处理完这边的事情，雪怯才把视线转向一边站着的人。
微微挑起眉，她有些不解。
“这边有空着的椅子。”
林娜好半天才收回自己散落的思绪，她总觉得刚刚那一幕，很像是......
像是电视剧里皇帝在挑选宠幸的妃子。
不过塞西娅大人上任后，的确会拥有后宫，王夫的人选说不定也会在这三个人里产生。
面前出神怔愣的人一直盯着她身边的三个人。
雪怯抬眼扫过去，脚尖踢了一下刚刚整理好自己的龙族。
“记得赔偿你给公爵府带来的损失。”
布鲁塞拉斯刚刚升起被少女触碰的兴奋感被泼了一盆冷水。
窘迫在他的脸上升起。
“我没有钱。”
雪怯垂着眼，嗓音平静。
“按照帝国法例，奴隶损坏主人价值五金币以上的东西，就应该被以处火刑。”
摩挲了下手指，她顿了一下。
“不过我是个宽容的人，你去把哈布温抓出来，挂在光明教会教堂的十字架上。”
她抬起眼，黑亮的眸光直直射向站着发愣的龙族。
“我就原谅你，并放你自由，怎么样？”
布鲁塞拉斯单膝跪地，手放在肩上，俯首道：“我不需要自由。”
他虔诚地捧过雪怯的手，轻吻了一下。
“请让我继续做您的奴隶。”
可以继续在她的身边，感受着她的气息，亲吻着她的脸颊......
本来雪怯还准备到时候再找个借口把这个龙族留下，毕竟大陆上最后的龙族，哪怕放点血卖给拍卖行也够值钱的。
倒是没想到他自己这么提出来了。
传说中龙族以前是光明神的坐骑，难道是被奴役习惯了没有个主人不舒服？
雪怯想不通布鲁塞拉斯的脑回路。
反正对她有利，她颔首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