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还不将这贱人押住,剥了她的衣裳,扔到承安侯府门外——本宫倒要看看,今后谁还敢碰本宫弃如敝履之人!”
此言一出,苏禾心头一动,隐约摸清了长公主今日的算计。
“殿下……恐怕动不得我。”
“哦?”长公主挑眉,凤眸中寒光流转,“这魏国,还有本宫动不得的人?你算个什么东西?”
她气定神闲,笃定苏禾今日插翅难飞。
这般粗浅的局,这苏禾竟也一头栽了进来,真是天助她也。
只可惜——天意,只助了她一半。
另一半,仍藏在那一隅暗影之中。
“殿下的确……动不得她。”
阴影中,“承安侯”终于开口。
嗓音低沉,带着一丝情动后的沙哑,听不出半分破绽。
长公主眉心一蹙,警觉地望向暗处。
怎么?事到临头,他竟反悔了?还是说……真对这女人动了心?
见她脸色骤沉,苏禾唇角几不可察地一弯。
好戏,还在后头。
果然,长公主再按捺不住,几步上前,一把挥开垂帘——
帘后之人,毫无遮掩地撞入她眼中。
……竟是单简!
“怎么是你?”
是啊,怎么是单简呢?
可单简已经慢腾腾的走出来并且穿上了衣衫。
“喝多了两杯酒随意到承安侯府游玩,不巧,倒是耽搁殿下找承安侯叙旧了。
承安侯才刚出去一会儿,殿下要派人去找,恐怕还来得及!”
该死的单简,尽然识破了他们的计谋。
那承安侯呢?
屋子就这么大,这两人在这里办事儿,承安侯人却不翼而飞。
长公主深深看着单简和这“平凡”的苏大夫,最后冷笑一声:
“并肩王的散步还散的真有意思,承安侯府的内院都能任由你出入了。
今日本宫倒是领教了!”
长公主说完,玩味的看了一眼一旁站着的苏禾。
本来也没指望能将这女人如此轻易拿下。
果然,几年不见,承安侯的招数还是这么无用。
既然答应的事儿办不到,那么她和承安侯两人自然没有继续交易的意思。
长公主前脚一走,后脚王府的管家便走了进来。
一时无语,单简却道:
“滚下去!”
一字并肩王的怒火无人敢承受,这是承安侯府又如何,人家可是王爷,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