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耻辱的句号。
消息传出,淮安官场最后一丝侥幸心理也被彻底粉碎。林惊澜连永嘉侯这等勋贵都说拿就拿,其权势与圣眷之隆,可见一斑。无人再敢生出异心。
至此,南下以来的主要对手,郭骁、张文渊、周显宗、方敬尧、永嘉侯,或死或擒,林惊澜以无可匹敌的姿态,横扫江南,树立了绝对的权威。惊澜商号、听风阁、惊澜卫(含新建水师)构成的势力网络,已在江南深深扎根。
夜已深,林惊澜独自立于衙门最高处的望楼,俯瞰着沉寂的淮安城。万家灯火在脚下蔓延,运河如带,静静流淌。此次南巡,惩奸除恶,扩张势力,收服红颜,可谓圆满。但他心中并无多少轻松,反而更加凝重。扳倒永嘉侯只是开始,回京之后,直面二皇子及其党羽,乃至可能涉及储位之争的狂风暴雨,才是真正的考验。
“惊澜。”轻柔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澹台明月不知何时来到他身边,将一件薄披风搭在他肩上,“夜深露重。”
林惊澜握住她的手,感受到那份温暖与宁静,心中的凝重稍稍化开。他揽住她的纤腰,望着远方,沉声道:“明月,江南事了,我们……该回京了。”
澹台明月将头轻轻靠在他肩上,柔顺道:“嗯,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星光之下,两人相拥的身影,仿佛与这古城、这运河、这无垠的夜空融为一体。南巡的终章已然奏响,而通往权力巅峰的漫漫长路,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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