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不到。”
沈瑶看着他掌心那汪清澈的液体，又看看他故作神秘的表情，狐疑地凑过去，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
一股清冽的甘甜瞬间在味蕾上炸开。
她的眼睛瞬间就亮了：“甜的？”
她一把抢过程昱手里的瓶子，仰头又喝了一大口，满足地咂了咂嘴，“好好喝！哪儿买的？等下我们多买点带回去。”
程昱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古怪起来，似笑非笑。
他慢悠悠地接过沈瑶递回来的瓶子，然后，当着她的面，弯腰，用那个瓶子，从他们两人正泡着的温泉池里……舀了半瓶水。
接着，他仰头，喝了一口。
沈瑶的笑容僵在脸上。
她瞪大双眼，脑子里“嗡”的一声。
“程昱！”
她声音都变调了，“你……”
“天然矿物质水。”
程昱晃了晃手里的瓶子，一脸无辜，“从源头直接引流的，纯天然，可以直接饮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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