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被击得粉碎。
飞机平稳起飞，穿梭在云层之上。
程昱好奇地从沈瑶手里拿过徕卡相机，翻看着里面的照片。
前面几张是他们在机场的各种合影，有她指挥他推行李的“女王范”，也有两人并肩站在值机柜台前的“官方照”。
翻着翻着，后面画风突变，突然出现了一连串令人垂涎欲滴的美食特写。
从机场贵宾厅的精致点心、现煮的牛肉面，到刚才头等舱提供的开胃小点和还没来得及喝的香槟塔。
“你这是……”
程昱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沈总监深藏不露啊，准备改行做美食博主，出道即巅峰？”
沈瑶一把抢回相机，宝贝似的抱在怀里，瞪了他一眼：“这叫资料库，战略储备，懂不懂？”
她纤长的手指在屏幕上划过，调出其中一张日本料理店的照片，照片上是精致的寿司拼盘，“比如这家东京的数寄屋桥次郎寿司店，主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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