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令人浮想联翩。
何雨柱不敢久坐,生怕把持不住。
好在娄晓娥并未刻意拖延,不一会儿就出来了。
沐浴后的她宛如盛放的牡丹,与冉秋叶那种清丽脱俗的美截然不同。
她迎着何雨柱的目光款款走来,眼底漾着浅浅笑意,眼波流转间自带风情。
微卷的长发用丝带松松挽起,几缕发丝垂落耳际,更添妩媚。
一袭巴洛克风格的白色抹胸长裙勾勒出窈窕曲线, ** 花边衬得双腿修长笔直。
那种成熟女性特有的优雅韵味,连常年陪伴在冉秋叶身边的何雨柱都不禁晃神。
“傻柱,喝点什么?”
她嗓音里带着白日不曾有的娇柔。
“都行。”
何雨柱这才回神。
娄晓娥从酒柜取了瓶罗曼尼康帝,将酒杯摆在床边小桌:“过来坐呀。”
两人静静对饮,许久无话。
十年未见,此刻独处,往事如潮水般涌来。
当年若非娄家变故,他们本该结为夫妻。
如今重逢,娄晓娥既想重续前缘,更想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妻子。
可她知道何雨柱不是薄情之人,何况他与冉秋叶感情甚笃。
要想赢得这场争夺战,除了儿子和事业筹码,她必须使出浑身解数。
想到这里,看似镇定的她早已心乱如麻。
***
何雨柱家中,于海棠和秦京茹迟迟未走。
等了半晌仍不见人影,于海棠忍不住问:“雨水,你哥该不会留在娄晓娥那儿过夜吧?”
“应该...不会吧?”
何雨水答得有些迟疑。
面对娄晓娥这样热情似火的女人,哪个男人能不动心?何雨水心里清楚得很,就算再不愿意承认,也不得不面对现实——没人能抗拒娄晓娥的魅力。
不过这些话她可不敢对眼前两个姑娘明说,只是找了个借口:你们别担心,我已经和哥哥说好了,在家等他还有事情要谈呢。”
于海棠和秦京茹交换了个眼神,于海棠体贴地说:雨水,都这么晚了,你先去睡吧。
明天还要上班呢!我俩都请了假,我们在这等着就行。”
何雨水琢磨了一下,自己干等着确实没什么意思。
原本说要和哥哥谈话也不过是个托词罢了。
这么想着,她便回房休息去了。
于海棠和秦京茹这对曾经的冤家,从争着洗衣服、抢着做饭到现在,已经完全冰释前嫌,亲热得跟姐妹似的。
两人托着腮帮子坐在桌前,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大门,活像两只等待主人回家的小猫。
......
三大爷刚把二大爷奚落了一通,正得意着呢。
谁知好景不长——
老头子,你快回来!孩子们都要打起来了!
要说这院里两位大爷,二大爷和三大爷,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虽说那个年代家长打孩子不算稀罕事,但二大爷动手可不全是为了管教。
他那官瘾犯了,连家里人都要摆官威。
更过分的是,他在家吃饭从来都是吃独食。
穷人家让顶梁柱多吃点本也寻常,可二大爷家愣是连碰都不让孩子碰他的饭菜。
就连刘光福工作后交了伙食费,照样没资格上桌。
三大爷就更绝了,算盘珠子打得噼啪响。
有一回何雨柱听墙角,听见于莉姑姑来借自行车。
三大爷先是挨个听完孩子们的理由,等大家都以为能借车时,他突然来个,最后自己骑着车钓鱼去了。
这么会算计的结果就是,孩子们翅膀一硬全飞了。
阎解成要不是没房子,早搬走了。
这回听说要拆迁,四个孩子拖家带口全回来了。
刚才一家人正为怎么住吵得不可开交。
三大爷被吵得头疼,出来浇花正好遇见二大爷,总算出了口恶气。
还没高兴多久,就被二大妈叫回去当裁判。
眼下家里就两间正房,三大爷老两口和阎解成夫妇各占一间,剩下两间临建房根本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