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人帮到一半就撒手不管了,叫我们一家子怎么活?连口吃的都没有!棒梗儿年纪小不懂事,这才去顺了点东西。”
“要是傻柱一直帮衬着,棒梗儿能去偷东西吗?根本不会!”
贾张氏越说越激动。
“再说棒梗儿现在大了,要是能娶上媳妇,肯定就收心了。
可我们家就两间小屋,四口人挤着住,棒梗儿还得跟我睡一张炕。”
“这条件,谁家姑娘愿意嫁过来?”
“本来不该这样的。
聋老太都一百多岁了,前几年那次就该走的,偏是傻柱多管闲事把她救回来。
要是聋老太的房子能给棒梗儿住,他娶了媳妇安了家,哪还会在外头惹是生非?”
“你们说,这些糟心事不都怪傻柱吗?”
“老天没眼啊……不行,我得去告傻柱,他这是害人,我要让警察把他抓起来,叫他 ** ……”
贾张氏咬牙切齿地咒骂着。
周围人听着贾张氏哭天喊地的动静,只觉得后背发凉,汗毛倒竖。
难怪棒梗儿这么混账,摊上这种奶奶,孙子能好到哪儿去?
可奇怪的是,秦淮茹那么明事理的人,怎么养出这样的儿子?平时又是怎么跟贾张氏这种疯婆子相处的?
——
何雨柱正为冉秋叶和娄晓娥的事烦心,憋着一肚子火,没想到棒梗儿和许大茂又来找晦气。
收拾完棒梗儿,他直奔许大茂家。
到了门口,何雨柱连门都不敲,抬脚就把门踹开。
“砰——哎哟!”
许大茂正好站在门边,被门板撞个正着,“扑通”
一声摔了个四脚朝天。
“你干什么?”
许大茂见何雨柱满脸怒气,虽心里恼火,却不敢发作,只能小声嘟囔。
何雨柱瞥见床上躺着的小翠花,不想当着孕妇的面动手,一把揪住许大茂的左腿,直接把人拖出了屋子。
“柱子!你这是干啥?柱子!柱子……”
许大茂吓得声音都变了调。
这小子满肚子坏水,实际上既没本事又没胆量,就是个怂包。
要不聋老太当年怎么说:要是搁在街坊打架的年代,许大茂准是个叛徒;要是生在抗战时期,铁定当汉奸。
这话一点没错。
何雨柱把他拽到门外,冷声道:“许大茂,给你个机会老实交代,你撺掇棒梗儿对 ** 什么了?”
许大茂浑身一抖,连忙辩解:“柱子,我真没撺掇他!棒梗儿那小子浑着呢!这些年他一直看我不顺眼,怎么可能听我的?”
“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是不会说实话了!”
何雨柱捏了捏拳头。
“我真没撺掇他!柱子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啊!”
何雨柱一脚踩在许大茂胸口:“说不说?”
“柱子……”
“砰!”
何雨柱猛地一脚踹过去。
许大茂“嗷”
地惨叫一声,身子擦着地滑出去老远。
“快说!”
“我说!我说……”
许大茂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我只是跟棒梗儿说,一大爷家钱少容易被发现,让他去偷你家,一次拿个一两百块不容易察觉。”
他就这么去偷了?
对...
偷了多少?我双倍赔给你!柱子,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许大茂,到现在你还敢骗我!
傻柱猛地一脚踩下,许大茂地吐出一口鲜血。
再不说实话,你就别想活了!
许大茂被何雨柱的狠劲吓破了胆:我说我说!我就是气不过你总针对我,所以...他又咽了咽口水,所以我让棒梗儿去烧了冉秋叶和她哥的书店。”
你就不怕出人命?
不会的!我特意让他晚上去烧的!
呵,你还挺?
不是的柱子!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以后绝对不敢跟你作对了,求你放我一马!
本来可以饶你,可你还在撒谎。”
许大茂听到棒梗儿的惨叫声,知道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