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八九点才结束,在镇上胡乱对付几口后,拉着板车往回走。
这会的山路并没有路灯,庄稼人也不矫情,习惯了摸黑赶路,夜风从他耳边呼呼带过。
隐约中,听见好像有人叫他,仔细听时,又消失不见,当他走到村口桥中央的时候,听见路边树后传来 “簌簌” 的一阵阵响动,走过去看时,又没了动静。
刚要过桥进村,突然发现桥中央站着一个什么东西。
那东西立在桥尾,毛色泛黄如旧纸钱,前爪交叠作揖状,后腿竟像人一样站得笔直。
陈阿炳瞳孔骤缩 ;这是只成年黄皮子,可直立的姿态比坟头鬼火更瘆人。
“借问过路人,” 黄皮子开口时喉间发出破风箱般的声响,“我这副模样,该称为仙,还是人呀?” 它说话时脑袋歪向一侧,耳朵尖上沾着的夜露滴在青石板上,发出刺耳的 “嗒” 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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