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指望他们经历这次之后就会收手。
只要找到机会,他们绝对会狠狠咬你一口。
解成说,他们家阎解娣提到,之前一大妈从聋老太那儿拿了金条,准备送给李厂长。
结果没想到李厂长家出了事。
要是晚一两天,一大爷可能也跟着吃枪子了。
后来一大爷把金条拿回来,想退给聋老太。
没想到聋老太也吓坏了,死活不肯要。
真看不出来,聋老太一个五保户,手里竟然有好几根金条。”
许大茂说道。
何雨柱提起:“我小时候在聋老太屋里见过她的梳妆盒,那做工一看就不是平常人家的物件。
她总跟人说丈夫和孩子都牺牲在战场,是烈属,但从来拿不出烈属证,政府也没发过抚恤金,这事有点奇怪。”
许大茂接话:“那她恐怕根本不是贫农。
小时候我还听到好些老人喊她‘太太’,会不会原本是大户人家的夫人?”
何雨柱点头:“寻常老太太没她那气度。
只是年代久远,很多事查不到了。
再说一个不惹事的老太太,谁又会去追究?”
罗薇主动说:“要不要我去查查她的来历?”
许大茂赞同:“查清楚也好。
万一将来他们再闹事,我们手里也有个把柄。”
何雨柱却劝道:“大茂,你还是多把心思放在技术上。
等你有机会当上副厂长,就不会想跟底层的人计较这些了。”
“可也不能让他们做了坏事却不受惩罚吧?”
许大茂不服。
正说着,易忠海家传来一声惊叫。
许大茂第一个冲进院子。
易忠海和一大妈慌慌张张跑出屋来。
二大妈关切地问:“一大妈,出什么事了?”
一大妈不愿多说,她知道二大妈并非真心关心,只是想看热闹。
“是蛇!就是棒梗之前弄进院的那几条!隔几天就冒出来一回,平时找又找不到。
刚才我正在厨房洗碗,它突然从房梁上掉下来,缠住我脖子!”
一大妈惊魂未定地说。
二大爷刘海中问:“打死了吗?”
“没打着,我刚把它甩到地上,它就溜走了。”
“屋里撒雄黄了没?”
刘海中又问。
“地上是撒了,可蛇都躲房顶上去了。”
易忠海无奈摇头。
这蛇像是盯上他家了。
秦淮茹也走了出来,一听到“蛇”
字,脸色就变了。
她家情况也差不多,这几天老是见到蛇,还发现好几处蛇蜕下的皮,整天过得心惊胆战。
棒梗倒是不怕:“蛇有什么好怕的,逮住了正好炖汤。”
易忠海对他说:“棒梗,你去帮忙找找看,看蛇藏哪儿了。”
“我凭什么帮你找?小爷我没那闲工夫。”
棒梗根本不买账。
易忠海沉下脸对秦淮茹说:“你得好好管管你家孩子,太没礼貌了。”
“管好自家孩子是我的事,不用外人操心。”
秦淮茹听不得任何人指责她的孩子。
“吃得差不多了,都回去歇着吧,明天还要上班。”
何雨柱挥了挥手,转身进了屋。
家里的老鼠和花猫如今自己能寻食,不用何雨柱操心。
【好久没尝全聚德的烤鸭了,明天能不能带一只回来?】
花猫眼巴巴地望着何雨柱。
老鼠也满脸期待。
【是啊,好久没吃顿好的了,整天啃粗粮都腻了。
】
“你们俩别不知足,现在还有人饿肚子呢!”
何雨柱最近没在家开火,自然也顾不上它们。
【哎,本来还想给你看看我弄回来的几根金条呢。
】老鼠悠悠地说道。
何雨柱有些意外:“那屋的金条和大洋不是都被你们搬空了吗?”
【不是那些。
】老鼠脑海中浮现出易忠海夫妇往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