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苏清禾的心跳漏了一拍，“宁承焕说的‘龙族与域外的契约’？”
“宁将军还说，”沈砚补充道，“他在残页里闻到了与自己血脉相似的气息，推测是龙族先祖留下的印记。”
苏清禾将残页收好，心里渐渐清晰——蓬莱探险或许不只是找归元镜那么简单，龙族与域外的契约、三域的平衡、甚至浊灵的根源，可能都藏在那些未知的岛屿上。
傍晚时分，三份加急奏报同时送到皇城：
——耶律焕奏：西漠第一艘灵木船下水，试航成功，船身的龙纹能自动避开暗礁。
——宁承焕奏：镜卫谷的“龙纹课”首批学员结业，与萧承宇的共鸣度达到八成。
——地方官奏：新政推行三月，天下粮仓充盈，流民尽数归乡，盗匪绝迹。
明煜将奏报放在案上，与苏清禾相视一笑。窗外的晚霞染红了半边天，太和殿的匾额在夕阳下熠熠生辉，三王分治的新格局，就像这芒种的时节，充满了生长的力量和丰收的希望。
而在镜卫谷的深夜里，宁承焕对着那卷龙族残页，突然读懂了其中一行隐晦的文字：“契约非枷锁，是桥梁……”他摸着心口的鳞片，隐约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半龙血脉，或许就是打开那座“桥梁”的钥匙。
芒种的最后一缕阳光落下时，皇城的钟声传遍四野，既像是在庆祝新政的顺利推行，又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蓬莱探险，敲响了第一声预备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