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斐然想了想：“前一晚他喝了酒，那女子戴着面具，的确可能认错。今晚我走的时候，让他不要开灯，也有可能让他没认出来。”
“没那么简单。”霍暝渊话音顿了顿，“你和陆之尧认识这么多年，你觉得他清醒的情况下会犯这种错误吗？”
他的话，点醒了程斐然。
别说陆之尧清醒的时候，就是他喝多了，也未必能用低劣的手段蒙蔽他。
他这人非常谨慎。
否则，程斐然也不会想到，让霍暝渊在工作群里发出差的假通知了。
就是因为她知道，陆之尧心思缜密，很可能再去确认。
“所以，你认为他有可能接触了某些致幻的药物？”
霍暝渊撇撇嘴，“应该不止是致幻。”
程斐然没明白。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真的不懂？”
程斐然眨了眨眼睛：“不懂。”
“好吧，其实我调查出来一些东西，怕你听了睡不着，本想明天再说。既然聊起来，就告诉你吧。”
程斐然的胃口都被吊起来了，忙催他：“快别卖关子了！”
他睨着她，“这么在意他的事情，我可要吃醋了。”
程斐然都要被他气笑了，这家伙也是气人，越让他说，他还越卖关子了。
“只是好奇。再说多少也和我有关。”
霍暝渊看她一眼，似乎接受了这个解释，然后慢慢跟她讲了原委。
原来，下午的时候，程斐然对他说了陆之尧把别人认成她，并一夜激情的事之后，霍暝渊担心有人继续利用程斐然的身份，做坏事，就让手下调查了一下陆之尧前一夜的行踪。
调查得知，前一晚，陆之尧去他常去的酒吧喝了些酒，后来和一名戴狐狸面具的红衣女子进了包厢。
根据酒吧服务人员的描述，两人应该是“运动”了一整夜，因为有人在走廊里听到了动静，但知道里面是程氏集团的陆总，没敢进去打扰。
再结合陆之尧刚才电话里传递的内容，他今晚又和那女子发生了关系，且之后还和白雨薇进行了夫妻生活。
因此他接触的药物里，绝对不止是致幻，更有助兴成分，且剂量不会太低。
程斐然听完，仍有些迷茫：“你的意思是，他不可能有这个能力？”
小说里，男主都可以一夜七次郎，酒后尤其厉害……
程斐然不是白痴，但有些事，没经验就是没经验。
霍暝渊说道：“男人在喝了酒的情况下，尤其是喝醉后，会草草完事，甚至会因为醉酒后头晕恶心，根本就办不成事。
“陆之尧却可以。
“说明他喝得不够多，意识应该是清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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