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斐然呆愣了两秒,一时没明白胎黄是什么意思。
但她听明白老婆婆的意思了。
短暂的尴尬之后,她笑着说:“行,等我有宝宝了,好好吃这个!”
老婆婆接过篮筐,往她身上打量着,自言自语似的说道:“哎呦,看错了呀……”
然后她对程斐然说:“不好意思呀闺女!我看你脸色发锈,还以为你有了哩!”
程斐然摇摇头,并没在意。
她脸色不好,是病情导致,跟怀不怀孕没关系。
同时心里冒出一个很荒唐的念头,要是真怀了,那可就热闹了。
试想,自己新娶的媳妇儿,一次没同房过,然后媳妇儿怀孕了,怀的还是个夜店男人的。
老天爷得多恨她,才会给她安排这么多意料之外的狗血剧情……
然后她又想到,自己这辈子已经没有当妈妈的机会了,心里不禁又有些失落。
霍暝渊在堂屋里也听见了老婆婆和程斐然的对话。
但他就像没有听见一样,继续处理着手头公务。
心情却十分忐忑,他心想,斐然若怀孕,那就只能是那一晚种下的果。
斐然必然不会留下“男公关”的孩子,霍暝渊若想要孩子,就必须坦白交代,他就是那晚上的男人……
他该怎么跟斐然解释,自己那晚冒充男公关趁虚而入,又如何解释自己隐瞒了整件事,与她闪了婚。
虽不是恶意,但这就是欺瞒,是戏弄……
她能原谅他?
霍暝渊默默想着,看来得尽快和斐然同房才行。
这样她不管什么时候发现怀孕,他都可以光明正大当她腹中宝宝的爸爸。
哪怕她发现孩子月份不对,怀疑父亲的身份,将来一做亲子鉴定,孩子还是他的。
完美闭环。
这么想着,霍暝渊喉结滚动,身体发热,平静的面色下隐隐透出了几分焦灼。
斐然送走了老婆婆,天色也黑了。
围墙已经修好,那个叫家树的男人跟他们打了招呼,就回去了。
霍暝渊从后院里拔了两棵小油菜,一把小葱,炒了一盘海米油菜,一盘小葱炒鹅蛋,主食照常是馒头和小米粥。
程斐然胃口小,晚饭吃不下主食,就只吃了些青菜,喝了碗稀粥。
饭后,霍暝渊照常给她熬了药。
程斐然喝完汤药,身体微微发了一阵汗,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不禁感叹,叶师姐果然厉害,两副药就减轻了她的病症,比特效药还温和。
她想,等吃完了这些药,就让叶师姐再给她诊个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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