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是隐匿多年的楚国项氏宗老,项梁之叔,项伯。浑浊的老眼里燃烧着刻骨的怨毒,“咸阳东市那一刀,砍的是贪吏?分明是砍断了我们最后一点渗入秦廷、积蓄力量的可能!如今这‘岁察常制’一出,如同天罗地网!地方官吏自身难保,战战兢兢,谁还敢再收我们的钱粮?谁还敢再为我们遮掩行藏?复国?复国之路已绝!”
“项老息怒。”旁边一个身材矮壮、穿着旧赵武士服的中年汉子,赵地大豪郭开之后郭枭,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困兽般的焦躁,“扶苏小儿此计,确实狠毒!断了我们的财源,更断了我们在地方的眼线和根基。他借整顿吏治之名,行的是彻底掌控地方、根除我等之实!其心可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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