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他现在的灵能储备，一天用上个七八次问题不大。
“一共六十五块。”
短短十分钟的时间，白墨便将越海宿舍里的灵石全部找了出来，并且一一装到了包里。
“六十五块……我记得当年他给我的一共只有十五块呀。”他回忆起当时的情景，大概意识到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尽管越海不知道有什么用，但冥冥之中的直觉，让他藏起了大多数的灵石。
“可惜了。”白墨第一次重新审视了他这个一直看起来老实憨厚的学长。
他只知道上一世的越海运气十分不好，死在了海族对天海的核弹攻击里，却也没想过竟然还有这些原委。
白墨翻了翻对方的书桌，随便找了张空白的纸条，拿起笔在上面写了个日期，顺便附上两句话。
第一句：
“在那天前离开天海，同时远离海边，否则你会死。”
第二句：
“140度，加热。”
他从包里拿出一块灵石压住纸条。
这也算是他拿走越海灵石的一点回报。
至于对方听不听，这就没办法了。
他仁至义尽。
离历史上海族对人类的偷袭还有大半年时间，这是改变整个世界的关键节点，白墨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世界线收束。
没有海族一波偷袭，毁灭掉人类的众多大城市，连带着无数精英陪葬，留出了无数权力空缺，新时代的超凡者们也不会那么快能上位。
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
该发生的，可能还是得发生。
从某种意义上说，白墨，以及后来的超凡者们还得感谢海族，它们无差别地扫平了大多数原本占据着大量资源的人。
尽管与此同时，也有数以亿计的普通人死在灾难当中。
比如越海。
临离开前，白墨瞥了一眼越海的办公桌，留意到了一张略带陈旧的情侣照。
照片上还隐约可见有被剪过几下的痕迹。
上面的两个人，他都有点眼熟。
男的是越海。
女的则是下午刚见过的银行小姐姐。
世界真小。
材料真惨。
……
深夜。
白墨给自己住的地方，装上了几个小小的针孔摄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