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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
她第一次被人看穿。
第一次被人理解。
过来。
秦枫伸出手。
凌清寒犹豫了一下，缓缓走过去。
她没有握住他的手。
而是...
在距离他一步的地方。
缓缓低下了头。
像是臣服。
又像是祈求。
我...
她的声音很小。
我想听你的话...
想...想让你主宰一切...
说出来了。
这个隐藏在内心深处的秘密。
终于说出来了。
秦枫看着她，眼神温和了些。
抬起头。
凌清寒乖顺地抬头。
泪水在眼眶打转。
不哭。
秦枫伸手，擦去她眼角的泪。
你没做错什么。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不过，你的秘密，有没有别人知道？秦枫道。
凌清寒微微一愣，随即摇了摇头。
虽说自己有这种...
但她又不是什么随意就可以让人征服的人。
不然洛倾仙也不可能会收她为徒。
很好！
秦枫微微一笑，觉得真是捡到宝了。
你不讨厌我？
凌清寒美丽的眼眸看着秦枫，本以为秦枫会狠狠的辱骂她。
讨厌？你还是不太了解我啊...
秦枫摇头失笑。
凌清寒咬着唇，眼泪还是滑落了。
这次不是羞愧。
是感动。
她以为，自己这种异常的欲望，会被鄙视。
但秦枫...
接纳了她。
但是。
秦枫话锋一转。
隐藏得这么深，得有点诚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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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清寒一愣。
什么...诚意？
秦枫走到椅子旁，坐下。
既然你想让我主宰一切。
那就得听我的。
从现在开始，我问什么，你答什么。
不许撒谎，不许逃避。
能做到吗？
凌清寒咬着唇。
这...这比什么都难...
让她把所有秘密都说出来...
太羞耻了...
但...
她点了点头。
能...
很好。
秦枫看着她。
第一个问题。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想法的？
凌清寒脸瞬间红了。
我...我...
说实话。
秦枫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是...是很久以前了...
凌清寒小声道。
但一直没遇到合适的人...
直到...直到遇见你...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第二个问题。
秦枫继续。
你看我秒杀那些圣者时，心里在想什么？
凌清寒浑身一颤。
这...这个问题...
秦枫命令道。
我...我在想...
凌清寒深吸一口气，豁出去了。
想如果...如果这样的力量...用在我身上...
会是什么感觉...
说完，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太羞耻了！
但秦枫没有嘲笑她。
反而眼神更加深邃。
第三个问题。
如果我答应你，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你愿意怎么称呼我？
凌清寒愣住了。
她知道秦枫要什么答案。
但...
说出那个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