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己。
几分钟后,才整理好情绪,进了浴室洗漱。
由于他右手受伤,很不方便,只能单手随便搓洗了下头发和身体,套着浴袍,脑袋上顶着一块毛巾出了浴室。
一出浴室,就对上了明责阴暗的视线。
南宫阙怔怔地问,“你不是走了吗?”
明责黑着脸,没有回话,走到他身前,拿起毛巾,帮他擦拭了下头发上的水珠。
又拉他坐到沙发上,一声不吭地帮他吹着头发。
风声停止,明责又去衣帽间拿来衣服,帮南宫阙换上,全程都没有正眼看他一眼。
南宫阙一头雾水,搞不懂这男人到底是想要怎样?
南宫阙实在受不了这诡异的气氛,犹犹豫豫开口,“你去把伤口处理一下,然后洗个澡吧,你都快臭了”。
闻言,明责回的任性,“又没和你睡,你管我臭不臭”,手上继续帮他系着领带。
南宫觉无语,感觉明责听不懂好赖话一样,别开脸,违心地说道:“你不去处理,就别离我这么近,很臭”。
明责抬起双眸,一夜没睡,眼尾都泛红,灰暗的眸子闪过亮光,盯着他说,“那你帮我处理”。
“处理伤口,应该去找医生”,南宫阙狠下心,无情地拒绝。
明责没什么反应,也没有继续纠缠,“阙哥,下去吃早餐吧,吃完你就可以去公司了”。
南宫阙点点头,转身朝外走去,一直走到门口,身后都没有脚步声跟来,他停下脚步回头看。
只见明责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头半垂着,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金色的阳光洒在他的脸上,额前散落的碎发遮盖着他的神色,他看起来,就好像一个失去了灵魂的提线木偶。
南宫阙咬着牙,逼迫自己不要再心软,当签下玩物守则的那一刻起,他的心便已经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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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客厅的顾衍和霍垣,看到南宫阙下楼,迎上前去关心,“阿阙,手感觉怎么样?”
南宫阙看了一眼手上的纱布,又想到了明责额头的伤口,晃了晃脑袋,“没什么大事,不用力就行”。
郑威从餐厅方向走来,“南宫先生,可以去用早餐了”。
“不用了,我不饿,直接送我们去公司吧”。
南宫阙不想再多逗留一秒,怕会控制不住,去关心明责的伤势。
“抱歉,少主吩咐了,必须用完早餐才能送您去公司”,郑威的口气不容拒绝。
南宫阙怀着沉闷的心情,吃完了早餐。
明责对他的掌控欲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就连进食量也要精准管控。
花园的海棠树木下,站着一道孤寥单薄的身影,粉白的花瓣,落到明责的肩上。
他亲眼看着载着南宫阙的车辆,慢慢地驶出山庄。
明责锐利的眼神透过车窗,他看到那个男人的嘴角,挂着自由的浅笑。
他的双腿好像忽然失去了力气,单腿折倒在地,夜狐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的一只胳膊,焦急喊道:“少主”。
明责嘴巴微张,急喘着气,心跳频率异常的快,这一刻仿佛是要死了。
他开始剧烈地呕吐,呕出来的全是酸水,他紧紧地攥住胸口的衣服,脸色变得狰狞,下一秒,晕厥了过去。
夜狐被这一幕震惊地慌了神,几秒后,才抱起明责往客厅冲,边走边吩咐佣人叫医生。
夜狐将明责放在沙发上躺平,他的大嗓门也唤来了付怨。
付怨三步并作两步下了楼,见明责脸色苍白,问,“这是怎么回事?”
夜狐如实回答:“少主看着南宫先生离去,忽然剧烈呕吐,然后就晕了”。
付怨在沙发旁蹲下,给明责把脉,神色凝重,“小责的心率太快了,再这样下去心脏会负荷不了的”。
他取出了随身携带的针包,准备给明责时针,夜狐心里有点没底,出手阻止,“要不还是等医生过来吧?”。
“滚开,再晚一点,小责的心脏就会受损”,付怨甩开了夜狐的手,找到穴位,精准下针。
他施完针,佣人才带着医生匆匆赶来,明责的脸,已经恢复了一点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