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与对错无关，世间并无绝对的对错之分...只与立场有关。
宁凡抬起手掌，看着白净的掌心，却心知这手掌沾满了血腥。
他垂下手，再一次闭上眼，沉默自语，
“若有一日，普天之下再无仇寇，我便可以放下杀戮...只是那一日，太过遥远。”
“九界之下，充斥着争斗，四天之上，充斥着争斗，便是上古仙帝之间，也争战不休...没有人可以避开争斗，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
“这修真血海，一旦踏入，便永世无法回头...”
宁凡感叹之际，暮色亦一丝丝沉寂。
当一颗颗星辰升上夜空，宁凡脚步一迈，他知道，该前往汤谷了。
便在这时，一道若有若无的杀机，忽然间从宁凡背后升起。
一柄无比凌厉的青色水晶短剑，抵在宁凡背心，一个娇小的身影，不知如何潜伏到宁凡身后，对宁凡发动了偷袭。
“你终于还是现身了？陆某十分好奇，区区窥虚修为的你，为何如此执着于冥罗傀儡。”宁凡脸上并无任何意外之色，似乎早知道有人潜伏在身后尾随。
“少废话！冥罗傀儡，绝不能落在你这样的魔头手中！”在宁凡身后，传来一道带有几分怨恨的少女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