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救援行动在湮灭波的余波中进行得惊心动魄。最终，“晶核号”被成功拖离危险区域，但其损伤极其严重，尤其是晶体共生体船员，它们与舰体深度连接，舰体受损直接反映为意识层面的重创。
返回圣殿的航程，气氛压抑。
战术上，他们成功了。“个体性种子”被证明是对抗“同化者”的有效武器，能从根本上扰乱其统一性。但战略上，他们也看到了“同化者”的决绝——为了维持整体的纯粹，它们可以毫不犹豫地牺牲任何被“污染”的部分。
并且，联盟的第一次行动，就让一位新盟友付出了鲜血的代价。
在“晶核号”的临时修复舱外，林烨、凯拉和艾瑟琳面对着“晶体共生体”沉默的使者——一团光芒比之前黯淡了许多的紫色晶簇。
“我们……低估了它们的……极端。”晶簇用缓慢的光频闪烁传递着信息，其中蕴含着痛苦，却没有指责，“数据……已记录。牺牲……将为后续……优化提供……基石。”
它们的反应，冷静得近乎冷酷，却又透着一种对“秩序”和“效率”的极致追求。
林烨深深鞠了一躬：“联盟铭记你们的牺牲。我们会的武器，也会完善我们的战术。”
当晚，圣殿为牺牲的晶体共生体船员举行了肃穆的悼念仪式。不同文明的哀悼方式迥异，但那份对牺牲者的敬意与对未来的沉重责任却是相通的。
仪式结束后，林烨独自一人，再次点开了那条来自“漩涡之心”的、充满绝望的警告。
“守护者崩坏……摇篮低语……”
“灰烬星带”的试炼证明了他们的武器有效，但也证明了敌人的可怕与决绝。而“漩涡之心”那边，等待他们的，可能是比“同化者”更加诡异、更接近宇宙本源恐怖的存在。
联盟的雏翼已被鲜血染红，而前方，是更加深邃的黑暗。
**第三百六十七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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