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疏忽了。相比直播时过亿神识接入，眼下确实算不得什么。”
“…直播…”
一直沉默的陈飞心中一动，突然转身，声音凝重：
“程兄，我们或许疏忽了一个关键。”
“关键？”
“灵宝阁。”陈飞指向光幕，“灵境每时每刻都需要消耗灵犀网的资源。
而此前天幕直播，灵境获利不菲，但作为支撑这一切的灵犀网，却没有任何收益……”
程序的脸色渐渐变了：“……这无异于告诉外界——
灵境与灵宝阁必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我现在就以灵宝阁名义……”
“不，现在已经迟了！”陈飞抬手制止，
“直播已过去月余，此时索要费用，欲盖弥彰的意味太过明显。”
稍作思索：“何不等到灵境下次重大活动时，灵宝阁出面‘拿捏’……”
程序眼睛一亮：“妙！正好可以借机推出新的收费模式，为灵宝阁开辟新的收入来源。”
“正是。”陈飞点头，“现在最重要的是维持现状，一动不如一静。”
发现漏洞，并及时拿出补救措施，两人心头稍安，目光又重新投向混乱的灵境。
看着那依旧在不断飙升的对战场次和灵傀损毁数据，
程序揉了揉眉心，脸上浮现出明显的忧虑和头疼：
“陈兄，眼前的乱局又该如何应对？如此混乱无序，长久下去，只怕……”
他话未说完，但其中的担忧不言而喻——
怕的是灵境失了章法，怕的是这股狂热最终反噬自身。
然而，陈飞却轻松地笑了笑，反问道：
“程兄，这般混乱——对我们，对灵境，可有实质的负面影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