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若两人,不由蹙眉急问:“发生何事?何以如此惊慌?”
我抬手按着仍在怦然急跳的心口,深吸一口气,低声道:“方才迎客楼二楼,有人一直在窥视我们。
那人气度非凡,威势迫人……这般强大的气场,我平生只在一个人身上见过。”
“是谁?”云泽追问,神色也凝重起来。
“我爹震怒之时。”我心有余悸,坦言道。
那种仿佛能洞穿一切、掌控全局的压迫感,实在太过相似。
一旁的常月闻言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连忙捂住嘴:“原来说了半天,禾禾姐姐是怕自家爹爹呀!”
我没好气地飞她一个白眼:“你懂什么!我天生对危险有种直觉——楼上那人,绝非等闲之辈,只怕……十分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