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
“霍华德从未有过前往香江的时机，更不会无缘无故动身——他根本没有那样的空闲。”
“他虽风流成性，但你母亲的容貌确实算不得出众。”
“更重要的是，若你的母亲尚在人世，今年已近九十，足可做霍华德的母亲了。”
“而你的真实年纪，其实与霍华德相差无几。”
“总的来说，疑点重重。可一旦深入追查，却又仿佛一切合理，说不清道不明地透着一股诡异感，我却始终抓不住那奇怪之处究竟在哪儿。”
“再加上你似乎对未来的局势了如指掌，可你又显然不同于那些觊觎蓝星之人。”
“苏天汉先生，你能为我解惑吗？”
听完古一法师的话语，苏天汉额角渗出冷汗。
他原以为系统无所不能，伪造身份堪称天衣无缝，足以蒙蔽世间众生。
然而此刻，他才意识到自己何其天真。
至少眼前这位古一法师，几乎一眼便看穿了表象下的裂痕。
所幸的是，这似乎并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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