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就直说了。”
“姬达爵士可以走,但有个条件——他不能把矛头对准我苏天汉。”
“廉政公署查案,我不会插手,可若是为了整我而刻意设局,那就别怪我不讲情面。”
“我一直配合得很彻底。”
“整顿警队,我说停规费就停了。”
“打击帮会,我也照做。”
“这些事,明眼人都看得见。”
“哪怕把我从总华探长调成普通警司,表面升职实则架空,我也没吭声。”
“约翰先生真觉得,现在的职位,比我过去的位置更有分量?”
“香江收回三个警区时,我可没制造麻烦。”
“难道就因为我忍了一次,他们就觉得我好欺负?”
“我的要求并不多。”
苏天汉语气平稳,神色不动。
这一番话,算是亮出了底牌。
只要约翰点头,往后彼此留条路,该怎么争都行。
官场里的角力、倾轧,他不惧。
但如果因为他是旧时代的掌权者,就必须被清除,那也不妨手底下见真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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