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们几个会投靠王焱吗？”
“正常来说，我肯定不相信啊。但是吧。”
鸭舌帽突然攥紧拳头，弯钩食指，伸出小拇指：“这个东西没法解释啊！”
“听你这意思，这个东西只有我们几个知道，其他人都不知道，对吧？”
鸭舌帽态度坚决：“除了你们五个以及我手上那些兄弟外，其他人绝不知道！”
“完了我手上的那些兄弟，也没有必要出卖这个消息，因为他们长期跟在宋先生身边，完全可以直接出卖宋先生的行踪！”
大橙皱起眉头：“姜豹，红花，水蛭，锈刀这些人也不知道？”
“他们和我隔着两层台阶，怎么可能知道我？要知道也是知道你们！”
“一天两天不知道，这么多年还能不知道吗？”
“你能保证自己没有留下过任何痕迹吗？这王焱可真不是一般的聪明啊！”
鸭舌帽笑了：“你这话的意思是说，出卖我和宋先生的是姜豹他们几个呗？”
“糊弄我没事，但能不能用点心？总得让我有办法交差吧？”
“出卖你们的是水蛭。”
大橙极其坚定：“王焱这个手势是从他那得来的！”
鸭舌帽递给大橙一罐啤酒：“你知道水蛭从被抓到死亡，一共多少时间吗？”
“不超过一个小时！”
鸭舌帽自己也拧开了罐啤酒：“而且就在这段时间内，水蛭一直被捆绑，并且堵死了嘴，所以他根本没有机会和王焱交流的。”
“那你这意思不还是我们泄露的吗？”
大橙控制情绪：“你就这么看我们？”
“我看的不是你们，是证据！”
鸭舌帽一饮而尽：“你们知道王焱有个绰号叫什么吗？”
“天北阎王。”
“那你知道这个名号怎么来的吗？”
“不太清楚。”
“人如其名。就是这么来的。”
“凡是过他手的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
“最开始的姜豹红花，到后面的锈刀水蛭。”
“从火炮刘加贝，再到张硕裘荣光。”
“还有很多小角色我就不提了！”
“这些人都是什么下场，你清楚吧。”
大橙叼起支烟：“然后呢，你想说什么。”
“然后我就想问问，他为什么会放了你们！这完全不是他的作风！”
“这事儿你问我们没用，你得问他。”
大橙话里有话：“或许就是为了让你们怀疑我们吧。就好比现在这样。”
鸭舌帽瞥了眼大橙：“如果单纯就这些证据，宋先生就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