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先把中间捏紧,然后从两边往中间打褶子……”棠溪放慢动作,凑到白虞身边仔细讲解。
白虞看得认真,也拿起一张皮,依样画葫芦的放馅、捏合。
她的手指白皙修长,签文件时龙飞凤舞,此刻捏着柔软的饺子皮却显得有些笨拙。第一个饺子馅放多了,肚子撑得滚圆,封口处却咧开了嘴;第二个又馅太少,瘪瘪地趴在案板上,毫无生气;第三个好不容易捏上了,褶子却歪歪扭扭,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可怜。
棠溪看着白虞包的那几个饺子笑,笑的眉眼弯弯,眼底带着促狭和宠溺。
“姐姐,这个是独创流派吗?”棠溪指着那个咧开嘴的:“这个叫笑口常开。”
又指着那个瘪瘪的:“这个叫谦虚谨慎。”
白虞被她打趣得耳根微热,嗔怪的瞪了她一眼,这一眼却没什么威力,反而带着她自己都未察觉的娇嗔。
棠溪瞧着白虞的目光,心里不禁又冒起了粉红泡泡,好可爱的姐姐啊!要不是外婆在,她都想亲一亲她了。
许闽榕看着白虞那几个形态各异的“作品”,也笑了起来:“没关系刚开始学都这样的,我们家溪溪从十岁的时候就吵着学,一直到她十五岁的时候才包的像个样子,小虞你这个比溪溪十四岁时包的还好呢。”许闽榕打趣说。
棠溪耳朵有些红,忍不住撅起嘴来:“外婆你怎么揭我短啊!”
对上白虞看过来的促狭的目光,棠溪红着脸低下了头,眼里只剩下了饺子。
外婆笑得慈爱:“这有什么,小虞又不是外人。”
听着许闽榕的这句“不是外人”,白虞的心瞬间更暖了几分,原本在棠溪和许闽榕营造的这种家庭氛围下,她已经感受了十几年不曾再感受过的温暖。
而此刻的这句话,让白虞的心像是被温水浸泡着,涨满了难以言喻的幸福。棠溪捕捉到白虞的情绪变化,指尖微微一缩,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几分。
白虞不是外人,本来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