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年这个时候,白虞要么还在受着记忆的折磨,要么就吃了安眠药睡着了。
哪里来的闲情雅致,在这儿风花雪月啊!果然!爱情养人是真的!
乔林摇摇头,不能再看了再看下去甜度就超标了。
“别看了!你个单身狗看什么看!”把狗拴好,乔林拉了拉大黄的耳朵,随后默默的回了自己的民宿。
一杯“入口”的蜂蜜水喝完,棠溪心满意足的被白虞抱着回了房间。
回到房间棠溪乖巧的去泡了澡,白虞去隔壁房间洗澡。
洗完澡白虞撕掉了指尖上的创可贴,手指头好的差不多了,贴着创可贴也实在多余。
回到房间棠溪已经在床上躺下了,白虞关好门窗和大灯上了床,身体刚坐在床上棠溪像是吸铁石一般自动的贴了上来,闭着眼睛显然是已经睡了,只是还带了几分朦胧的清醒。
白虞躺下,把毯子换成被子给棠溪盖好,指尖划过她脸颊的弧度,温柔道:“晚安棠棠。”
怀里的人朝她又贴了几分,鼻尖轻轻蹭了蹭她的锁骨,在白虞即将睡着时,一声轻轻的呢喃声钻进耳朵:“白虞……”
白虞闭上的眼睛睫毛一颤,缓缓睁开眼睛看着怀里熟睡的女孩儿。
棠溪刚刚在叫她白虞,棠溪叫她的名字。
一种无法言说的感觉,随着棠溪叫出口的名字从心口钻出来,白虞看着怀里睡得乖巧的棠溪,心里无声的叹了口气,许久紧了紧手臂再次闭上了眼睛。
……
夜里,暴雨再度落了下来,随着一声惊雷声响起,身边的女人肩膀猛的瑟缩了一下,棠溪被惊雷声和白虞的动作惊醒。
领口的衣服被白虞抓在手里,棠溪感受到了一种微微的窒息感,窗外的暴雨声传入耳朵,身前白虞的身体不停颤抖着,睡意一扫而空。
棠溪抬手捂住了白虞的耳朵,另一只手握住了白虞放在自己领口的手,十指相扣扣在了心口的位置,温热的指尖透过白虞微凉的皮肤传递着阵阵温度。
白虞的瞳孔逐渐恢复了清明,棠溪捏了捏她的指尖,唇动了动无声传递:“我在,一直在。”
短短的五个字,带着千钧的力道砸在白虞身上,颤抖的身体随着棠溪的陪伴频率逐渐降低,棠溪抱住白虞,打开手机放着之前提前找好的音乐。
随着音乐声和棠溪身体温度的传来,白虞紧绷的神经逐渐安定下来,身体逐渐变软,在意识的昏昏沉沉中抱着棠溪睡了过去。
怀里的人逐渐安稳下来,棠溪却是不敢睡,她害怕白虞需要自己的时候她还睡着。微微转动身体,棠溪侧头去看怀里的白虞。
此刻的白虞是蜷缩着的,手紧紧抓着她的,额头抵着她的肩膀,以一种极度没有安全感的姿势睡在她的怀里。
她很难想象白虞这样的人会觉得没有安全感,昨天发生的种种无法拼凑出一个完整的故事,但是从只言片语中她知道的是,在这样的时间点在这样极端恶劣的天气下,她的妈妈应该是从她的眼前跳了楼。
她无法想象那样的场景下,白虞是怎么应对的,而且她觉得事实要远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加残酷。
在她陷入癫狂时的只言片语中,她知道白虞当时所面对的不仅仅是那一件事,还有很多……很多她无法想象的事情,当时的白虞会是几岁?
在她遇到困境时,她遇到了白虞,而白虞呢?
她不敢去想,也无法想象。光鲜亮丽的白虞会砍价、有娴熟的串串动作、会引碳……会这么多的杂活儿绝对不是偶然。
棠溪鼻尖酸涩,昨天白虞的种种反应在她的脑海中回放,组成一幕幕残忍的画面,泪水沿着眼角滑落,棠溪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惊醒睡梦中的白虞,她怕白虞再被现实伤害。
所以,自从白虞清醒之后,她从不问关于白虞的事情,她知道白虞那么大的情绪波动是因为不能承受,因为巨大的压力让她变成那样。
她不敢问,也不敢让她去想,她努力让自己的话变得很多,找各种各样的借口去分散白虞的注意力。
也想用这梦一样短暂的时间,去给自己和白虞打造一场瑰丽奇幻的梦境。
当然,她所说的话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