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的弟子轻很多。
林凡尝试用三色玉符的光芒照射其中一名弟子。那弟子立刻痛苦地蜷缩起来，但眼中黑气确实淡了几分。
有效！墨凝惊喜道，只是玉符能量太强，他们承受不住。
林凡思索片刻，取出一些九转还魂草的残渣——复活周瑶时剩下的一点边角料。他将草渣泡入灵泉，制成稀释的药液，喂给那名弟子。
药液下肚，弟子的表情逐渐平静，眼中的黑气也明显减弱。虽然还未完全清醒，但已不再躁动。
太好了！一位长老激动地说，掌门，这药液能救他们！
林凡却没有那么乐观：九转还魂草所剩无几，不够救所有人。而且这只是治标不治本，只要暗影尊主还在，就会有更多人被控制。
回到玄霄洞，林凡发现周瑶已经睡去。她的睡颜恬静美好，丝毫看不出之前的痛苦。林凡轻轻为她掖好被角，退出内室。
她怎么样？墨凝关切地问。
睡了。林凡叹气，那些记忆碎片似乎在消耗她的精力。
墨凝点头：净玉灵体虽能净化邪祟，但也要付出代价。她需要时间适应。
夜色渐深，墨凝也去休息了。林凡独自坐在石室外，望着满天星辰，思绪万千。短短数月，他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外门弟子，成长为肩负重任的掌门；从对《万古神玉诀》一知半解，到如今掌握三色玉符。这一切恍如梦境。
不是梦。玉皇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这是你的宿命，也是我们的机缘。
宿命？林凡苦笑，我只想保护在乎的人。
这就是宿命。玉皇的声音罕见地温和，保护所爱之人，需要力量；而获得力量，就要承担相应的责任。自古如此。
青玉子的意识也轻轻共鸣：师尊说得没错。力量越大，责任越大。当年我若能早些明白这一点，或许就不会...
他没有说完，但林凡能感受到那股深沉的悔恨。
我会做到的。林凡握紧三色玉符，轻声承诺，为了周瑶，为了青云门，为了所有我在乎的人。
玉符在他掌心微微发烫，仿佛在回应他的决心。夜风轻拂，带来远处弟子的巡逻脚步声。一切都那么平静，却又暗流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