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都无。
只是萧珩想不通,什么东西能做到这份上。
直到今日早些时候,他随父亲去义诊,见到了一位病人。
那病人的母亲道儿子在大半月之前和几个狐朋狗友出去厮混,回来后很是亢奋了几日,之后就慢慢精神不振,整日躺在床上说胡话,有时候还像小孩一样胡闹。
许多大夫来瞧过,却都说此人身子康健,但儿子的情况还是一天比一天差。为了给儿子看病,老妇人快将能卖的东西都卖了,但还是没有一点头绪。
萧父诊治时,萧珩多问了一嘴:“老人家,这位郎君先前去的什么地方,见过谁?”
老妇人顿时有些难堪,支支吾吾地说了个花楼的名字。
萧珩了然,难怪从一开始她说得遮遮掩掩的……这地方,的确像是染了脏病。
可那病人的症状,也对不上任何一件。
“大夫!我又想起来一件事,他刚回来那天,好像说什么……看见了北人。”
……又是北燕?
萧珩福至心灵,过去诊了那病人的脉象。
果真,几乎和正常人无异。
平稳规律地…透出死气。
萧珩缓缓收手,看着榻上神志不清的年轻人,顿时脊背发凉,心中已联想到了深宫中的那位。
如此相似……不过是官家诊起来,还不是那么明显罢了。
幸运的是,这病人后来清醒了一会儿。萧珩赶紧问了当初的事情,可惜因为被病折磨久了,他的记忆也已模糊不清,只记得那些北人似乎请他们吃酒,又代他们结清了银子。
不过刚回来那阵子,他确实觉得自己精力相当充沛,当时还觉得是因为走运了开心,谁承想后来,就成了这样……
年轻人回忆着回忆着,人又昏聩起来,如孩童般胡乱嬉笑。
…
萧珩说完,书房里静了几息,随后是赵逸缓缓补充:
“吾已命人去寻近段时间,城内其他类似症状的人。若吾与子玉猜测得不错,那阵子北燕恰入长安不久,兴许,就是他们试药的时候。”
且都选鱼龙混杂的花街柳巷,就算闹出人命,也只会被当作染了脏病,不会被人察觉。
裴执聿沉吟片刻,先将今夜所闻简单说了,随后看向在听完后又变得木愣愣的萧珩:
“你知道那是什么药,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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