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是徐定送你回来的?”南毓看到南钲后面跟着的华颂问。
南钲搅着指尖,有些心虚地说道,“呃,这个,我可能,把徐管家送到,实验楼里睡了。”
“你说。”南毓让后面跟着的华颂上前说。
“您用精神力抽人那招,南钲用到了徐定身上。”华颂也有些心虚,他们合围居然都能让南钲得手。
南毓:“……他现在怎么样了?”
“没有大问题,休息两天就行。”南钲挺直腰背说。
但徐管家看起来不是很好,她就让待在实验楼里休息了,那里有实时监测精神力的仪器。
“不错,你居然还真的反抗成功了。”南毓欣慰地笑了,但看到后面的华颂,脸上的笑意又淡了些。
要说是他教得不好吧,南钲一个没毕业的军校生都能给徐定放倒了。
要说是他教得好吧,华颂和徐定联手都能让南钲把徐定放倒。
南钲谦虚得挥挥手,“这倒没有。”最后还是让华老师给修理了一顿。
南毓跟在南钲身后进去,示意后面的华颂,“那我们争取下次得手。”
“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华老师明天要回去了。”南钲说着回头看,见华颂也跟着进来了。
“我跟他叙叙旧。”接到南钲询问的眼神,南毓说。
南钲打量着毓爹和落后他半步的华颂,“毓爹,你就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南毓也跟着南钲的视线落在华颂身上,“比如?”
华颂:……
不是,这两人都看着他是什么意思?
华颂紧闭着唇,在指挥官没有点名问他之前是不会开口的。
要不是徐定提醒,他都不知道自己还有颗当老师的心。
南钲收回视线,“比如你怎么说服徐定来这里当管家?”
华颂悬起的心倏地落回心底,不是问他那看他做什么?
南毓:“那不如你跟我说一下为什么是华颂送你回来的?我不是只请了一位管家吗?”
华颂目不斜视看着前面,耳朵竖起,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这个嘛,可能他比较好心?”南钲抿着唇,思索了半晌给出回应。
她总不能说华老师暂时接替徐管家的工作过来送她回家吧,毓爹再问下去就涉及保密协议了。
“我不信,但我不问你也别问。”南毓把人轻轻推了出去,“不是说晚上跟你的小伙伴约好了吗,赶紧去吧。”
南钲顺着他的力道往外走,“但我觉得你知道的比我多。”
每次毓爹不想回答的时候就问这种她不能回答的问题,她都有种毓爹就是知道她在干什么一样的错觉。
“那只能说明你藏得不够深,不能怪我。”南毓挥挥手,“我会帮你招待好华老师的。”
南钲爬上墙头,回头看到两人还在看着她,显然是防着她掉头回去的,她只能郁闷地翻到另一边。
“指挥官。”看着南钲走后,华颂才叫人。
“嗯,边城军校的事怎么样了?”南毓把人带回客厅。
“查出来有问题的老师大多数是行政方面的,机甲单兵学院里从军部过去的教学老师暂时没有查出有异常,明面上军部和边城军校领队被迫害的事件没有直接关系。”华颂尽职汇报着。
南毓没有对这个结果说什么,“你只有两年时间,我不需要证据,把你能发现的所有都整理好汇报上来就行。”
四大军校出来的领队大多会被吸纳到军部的重要位置上,一所军校多年来的领队都有问题,要是说仅凭一所军校就能办到是不可能的。
后面的那张网不会让华颂这么容易就收集到证据的,南毓不着急,军部能这么撇地这么快,那就是再往上的问题了。
“是。”华颂应道。
边城军校的领队们已经被阿尔法军打包带走了,除非他们愿意放弃这么多年的成果,不然迟早会露出马脚的。
……
“你身上的味道有点刺鼻,你跟谁打输了?”宁堂等到南钲过来的时候闻到了她身上刺鼻的喷剂味道。
南钲低头嗅了嗅,“很明显吗?”
她可能闻习惯了,没闻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