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息地消散了。
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幻觉。
但巴顿长老瘫软在地、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身体，以及那依旧无法控制的颤抖，证明着刚才那短暂瞬间的真实与恐怖。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里充满了劫后余生的惊惧，看向沙发上那个依旧背对着他的身影，如同看着一个从地狱归来的魔神。
他毫不怀疑，如果刚才自己敢说一个“不”字，现在恐怕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是……是！大人！放……我马上放人！”巴顿长老声音颤抖，几乎是爬着按响了呼叫手下的铃铛。
沙发上的人影，这才缓缓站起身。
他依旧没有看巴顿长老一眼，只是随手将那把古朴的长刀归入腰间的刀鞘，动作流畅自然。
然后，他迈开步子，不紧不慢地朝着房门走去。
自始至终，没有露出正脸。
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外，巴顿长老才如同虚脱般，彻底瘫倒在地，眼神空洞，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他只知道，自己刚才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而那个神秘男人口中的“面子”……
他敢不给吗？
他配不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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