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
阿美点点头:“我也让我手下的胡希疆晚上去看,他在文坛也是有一定地位的!明天写一篇文章发表一下,号召各地的学子都去看一看,接受一下美利坚最进步的反战思想!”
阿正一拍手:“对,就是这样!咱们一起发力,一定可以把这个什么《誓师大会》的风头压下去!”
“顺便在赚一大笔钱!”
“哈哈哈,还是夫人懂我!”
……
在观众的挽留声中,无名还是回到了后台。
观众们之所以这么轻易的放他回去,是因为洪师爷介绍说,下一首歌还是无名演唱的,请诸位给无名老师一些时间换服装。
观众这才不闹。
洪师爷邀请了六子上台,这位手握将近三十万大军军权的少年统帅,知道这是该他公开处刑的时候了。
“少帅,离开东北几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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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二十天就五年了!”
“还记得东北老家过年时的情景吗?”
这个现年已经三十五岁的中年人,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我记得我小时候家里过得并不好,我爹在外面干【保险队】的买卖,不经常回家,都是我娘我姐照顾我。
过年的时候,我爹会从外面带回几斤猪肉,我们就剁碎了包酸菜猪肉馅的饺子……”
说到这里,六子已经哽咽:“我爹还会从怀里掏出几粒糖,偷偷塞给我,给我姐的是红头绳……”
六子大半生都是在老土匪的大帅府里度过的,其实小时候没吃过几年苦。
可是一旦背井离乡,他怀念的却是那段物质生活最艰难的岁月。
原因无他,那时候家里有爹有妈有姐。
那时候是完整的家!
如果能回到过去,他宁愿放弃三十万大军,放弃一生都花不完的财富。
也要回到那个虽然破旧,但是火炕却烧的暖洋洋的小屋。而不是那个,住了一群陌生人的大帅府。
“想家吗?”
“想,日思夜想!”
洪师爷搂住六子的肩膀,指着台下的东北军说道:“五年前,是你把他们带出来的。既然他们管你叫一声【少帅】,那么你请带他们回家过年好吗?”
“回家过年?”
“回家过年!”
泪水已经糊住了双眼,六子对着下面的东北军哭喊道:“回家过年!”
下面的东北军已经哭成一片,泪流满面的跟着喊道:“回家过年!”
没有什么豪言壮语,仅仅一句【回家过年】,就让东北军下定决心,不在关内多留。
长安虽好,但不是故乡。
洪师爷搂着六子走下舞台,回到他的座位上。
换成一身黑色太保服的无名走到了台上,很多人却不敢相信,这个看上去不到三十岁的青年,就是刚才那个将近古稀年的老黄忠。
这么看上去只是一个青壮年吗!
沪上来的人,很多是见过无名那天在江滩的表演,认识没有化妆状态下的无名。
现在的无名收敛了刚才武将的杀气,眉眼变得柔和亲切,肌肉也不再充满爆发力。
也难怪大家不敢相信,任谁都不会把这个眉清目秀的年轻人,当做刚才那位一箭中靶,扬言要【跃马扬刀入东京】的猛将是一个人。
“一首《东北民谣》送给东北军将士,也送给那些因为战乱,不得不背井离乡的东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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