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一点都不曾察觉，就好像原本就是这样的，”
“所以让你的人简单查查，接触接触胡宝俊，林雨晴还有···，”陈建国顿了一下，看上去还有什么不能提及的事情。
“怎么，有什么不能讲吗？”张正看着欲言又止的老战友。
“也不是，你还记得那个包家的小子吗？”陈建国看似在回忆什么。
“包家小子？哎，你不提及，我还想不起来了，”
“你说的是那个包拯后裔，吵着要进入国安的愣头青包文昊？他怎么了？”张正敲着脑门像是读取记忆般。
“是的，就是他，消失了，和他一起消失的还有文物惊堂木，”
“啊！怎么会，一个不信鬼神的家伙，”一脸不可置信的张正从凳子上站起，瞪着个眼珠子问道。
陈建国点点头，算是肯定，不在说话。
办公室陷入长久的沉默，两个人就这么无声的一根一根抽着烟。
很快，办公室里就被烟雾笼罩，直到敲门声响起。
‘噔，噔噔！’
办公室里两人对视一眼，张正熄灭手里的烟，
“进，”
推门而入的警员看着，因自己开门争先恐后向外奔去的烟雾，不知是该进还是该等等。
“小李，什么事，”张正看着呆愣在门口的警员，
“哦，所长，去调查林雯，需要你这边签个字。”门口的小李回过神出声道，
拿着需要签字的文件来到办公桌旁，抽空还瞅了瞅坐在办公室的这个陌生男子，满是好奇。
“哦，对了，你让老刘忙完手的工作，完事后穿便装，带两人去胡宝俊的店里调研一下，”张正对着快要出门的小李说道。
“是，所长，我这就去通知，”小李应承道，逃也似的离开办公室，怕在待会自己变熏肉。
渡缘斋门口。
起来的两人吃着包子铺买的豆浆包子，坐在门口晒着太阳，无比惬意。
‘轰~轰~’
大清早的，街的另一头传来一阵发动机轰鸣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