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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墨轩看向玄武。
玄武没说话，掌心托起一团水球，缓缓推向阵法边缘。水球接触到符文的瞬间，没有被弹开，也没有引发反噬，而是沿着纹路滑了一圈，最后回到他手中。
“它接受了观察。”玄武说，“不攻击，只看，是可以的。”
“所以规则是：不动手，不乱碰，用心看。”墨轩摸着玉佩，“这阵法不是用来破解的，是用来对话的。”
“那怎么对话？”李昊挠头，“总不能喊‘你好啊老铁，交个朋友’吧？”
“用节奏。”墨轩闭眼感受玉佩的震动，“它的心跳是‘三短一长’，和玉佩之前感应到的一样。我们要做的，是在它下一个节拍到来时，给出正确的回应。”
“啥叫正确回应？”白虎问。
“比如……”墨轩睁开眼，“在这个节拍点上，注入一丝灵力，但不多不少，刚好够它感觉到我们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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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放多了呢？”李昊紧张。
“那就变成骚扰电话。”墨轩耸肩，“被拉黑。”
四人围到阵法四周，按照墨轩指示的位置站定。李昊在左，负责记录符文变化；白虎在右后方警戒，防止突发状况；玄武居后，用水镜持续监测能量流动；墨轩站在正前方，手握玉佩，准备在关键时刻引导节奏。
“等它下一波心跳。”墨轩低声道，“三、二、一——就是现在！”
李昊指尖微光一闪，将一丝灵力注入地面节点。
白虎屏住呼吸，肌肉绷紧。
玄武掌心水镜泛起涟漪。
墨轩举起玉佩，对准光门中心。
光门猛地一亮，符文停止转动，整个阵法安静下来。
下一秒，地面震动，九道暗流同时上涌，光门颜色由灰转金，缓缓开启一道缝隙。
“成了？”李昊瞪眼。
“还没。”墨轩盯着那道缝，“这只是它愿意聊了。真正的考验，现在才开始。”
玄武突然开口：“注意脚下。”
三人低头。
刚才他们站立的地砖，正慢慢浮现新的符文，一圈圈扩散，像涟漪。
“这是……”李昊声音发紧。
“入场问卷。”墨轩苦笑，“第一题：请描述你为何要进入圣地。”
白虎一脸懵：“这还得写作文？”
墨轩深吸一口气，把手按在地面上。
玉佩贴着掌心，微微发烫。
他知道，接下来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会被这座山记住。
而一旦答错——
名字可能真的会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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