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心思再来关注自己了,简直是天大的好事!
她立刻拉着壮枝,压低声音,开始滔滔不绝地出谋划策: “壮枝,你平时就是太要强了!偶尔也示弱一下嘛,比如假装搬不动东西让他帮忙?” “或者,你采集到的食物,把最好最嫩的那块肉偷偷留给他?” “再不然,你多关心关心他,比如他受伤了你去送药,他累了你去送水……” “还可以……”
林悦说得起劲,把自己能想到的、符合兽世背景的“追男小技巧”都倒了出来,完全没注意到,洞穴内,那个正在看似专注地镶嵌暖石的蛇兽人,动作不知何时慢了下来。
司溟背对着洞口,看似在忙碌,实则林悦和壮枝压低的交谈声,一字不落地传入他异常敏锐的耳中。
当林悦急切地撇清和黑石的关系时,他镶嵌石头的动作微微一顿。
当林悦毫不犹豫地拿他当挡箭牌时,他指尖萦绕的幽蓝寒气不易察觉地紊乱了一瞬。
而当林悦兴致勃勃地给壮枝出主意,教她如何吸引另一个雄性的注意时……
司溟那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耳廓,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漫上了一层薄红,那红色越来越深,越来越艳,几乎要滴出血来。
他猛地收紧手指,指尖下的暖石发出细微的“咔嚓”声,出现了一道裂痕。
他……这是怎么了?
司溟垂下眼睫,遮住了眸中翻涌的、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陌生情绪。只觉得那雌性的话语,像是一根根细小的羽毛,不停地搔刮着他的耳膜,带来一阵阵怪异而陌生的躁动。
他强行压下心头那抹异样,加快了手中的动作,试图用忙碌掩盖那不受控制的生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