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在那铁锭上停了一瞬,声音迟疑:“略懂皮毛,不敢称精通。”
铁老三将那铁锭放下,重重叹了口气,脸上竟露出一丝与他粗犷外表极不相符的……苦闷。
“不瞒你说,”他压低了声音,“我这手锻造之术,乃是早年偶得一位前辈高人点化,融入了一丝‘雷火’之力,方才有了今日的成就。”
“只是……唉!”
他又重重叹了口气。
“此术虽强,却后继无人啊!”
他猛地灌了一口放在炉边的劣酒,酒水顺着他虬结的胡须流下。
“我膝下三子,皆是凡夫俗子,没有半点灵根!”
“我这一身本事,难不成……真要带进棺材里去?!”
那双如同火焰般燃烧的眼睛里,此刻,满是无人能解的落寞。
陈平静静地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