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而作的原因只有一个:主家人在操控!
根本无需思考,是南宫磐!
东郭家子弟七岁时,由南宫家核心成员种下。
此蛊虫与宿主神魂共生。
南宫家主家成员可通过特定血脉秘法,感知其方位、模糊情绪。
并在一念间令蛊虫反噬,使宿主神魂剧痛乃至湮灭。
同时,蛊虫会潜移默化地让东郭家子弟对南宫家主产生忠诚。
七岁那年,家族祠堂,幽暗的烛火下。
那位南宫家的长老,将一枚冰冷蠕动的异物,生生种入他的识海。
从那一天起,他的生命、他的意志,便不再完全属于自己。
这“心蛊”
与宿主神魂共生。
主家成员,可通过秘法,随时感知他的大致方位、模糊的情绪波动。
而更可怕的是,他们只需一个念头。
便能引动蛊虫反噬,轻则令人神魂剧痛,生不如死。
重则直接湮灭灵智,成为一具空壳!
蛊虫潜移默化地扭曲着东郭源的心志。
不断滋生出对主家、尤其是对种蛊之人的忠诚。
东郭源凭借惊人的意志才勉强抵御住了那份扭曲的“忠诚”
。
但这份针对神魂的痛苦折磨,却是他无法摆脱的枷锁。
此刻,这枷锁正在收紧。
剧痛如同无数钢针,在他的识海中搅动。
要碾碎他的理智,逼他屈服!
视野开始模糊,耳边嗡嗡作响。
无数念头在剧痛的间隙里飞闪过。
东郭源死死咬着牙,牙龈甚至渗出了血丝,咸腥味在口中弥漫。
他双手撑地,指节泛白。
他不能昏过去,更不能出示弱的哀嚎。
他必须清醒地承受这一切,记住这份痛苦。
汗水浸湿了他额前的墨,紧贴在他苍白如纸的脸颊侧。
他闭上眼,嘶吼死死锁在喉咙深处。
剧烈起伏的胸膛和颤抖的肩胛,泄露着此刻他正经历着的煎熬。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是一瞬,又或许是漫长的一百年。
那锥心剧痛骤然退去。
来得突然,去得也干脆。
东郭源脱力般向前一倾,另一条膝盖也跪倒在地。
双手撑地,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冷汗已经将他的中衣彻底浸透,紧贴在皮肤上,一片冰凉。
他闭着眼,极力平复气血和识海中残余的刺痛。
良久,他才用手背抹去唇边咬出的血沫,撑着膝盖,重新站直了身体。
喘息了片刻。
他走到窗边,轻轻推开一点点,透过狭窄的窗缝向外望去。
月光凄清,洒落在南宫家本家区域那些巍峨的塔楼和飞檐之上。
投下大片令人窒息的阴影,牢牢笼罩着整个西苑。
他知道,刚才的惩罚,是因为他生出的那些……不该有的想法。
被南宫磐,或是……
被主家某位大人物随心所欲的“提醒”
。
提醒他记住自己的身份:一件好用的、且生死完全被掌控的工具。
小窗的视野能勉强越过南宫家高耸的院墙,望向城池的另一端。
在那个方向,是霜月城六大家族之一,古家的族地。
月光下,只能看到一片朦胧的灯火。
他的目光仿佛穿透了夜色与距离,落在了那片灯火中的某一处。
古月……那个如月光般皎洁灵动的女子。
他们意外相识,曾并肩作战。
也曾在中秋灯会上隔着人海相视一笑。
但横亘在他们之间的,是比南宫家院墙更高、更厚的壁垒。
南宫家主家,为了维持所谓的“至高血脉”
纯净,历来奉行严格的族内通婚。
而作为分家的东郭一族,命运更为残酷。
他们存在的意义,便是守护主家,奉献忠诚,乃至生命。
他们的婚姻是直接在分家内部消化。
绝无可能与外姓之人,尤其是与古家这等大家族子弟结合。
这是铁律,违逆者,下场比死更惨。
东郭源从贴身的衣物最内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