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嗤笑一声，“李泽明，你现在还没明白，有些东西，一旦没了，就不是钱能买回来的。”
他弯下腰，凑近李泽明因绝望而扭曲的脸，声音压得很低，却字字如冰锥刺入对方心口，“这，就是代价。招惹不该惹的人，总要付出点代价。好好记住今天，以后夹着尾巴做人。如果你实在不甘心，可以让你父亲动用全港岛的力量，看我怕不怕就是了。”
说完，姜大柱直起身，不再看浴缸里那摊烂泥般的李泽明，目光转向依旧跪伏在地的郭文文。
郭文文感受到姜大柱的目光，不由娇躯一颤。
这个男人，或许不会杀李泽明，但她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看到这么恐怖的事，说不定会被灭口。
即便对方不灭自己口，自己看到李泽明备受屈辱的一面，也会被李泽明灭口。
现在，就是自己表明立场的时候了。
当即，郭文文不再犹豫，一把上前，不顾自己什么也没穿，直接抱住姜大柱大腿。
她仰起脸，泪水涟涟，眼中却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先生，文文今日所见所闻，绝不会向外透露半个字。文文虽是李泽明的女友，但从未参与过他任何商业上的龌龊事，更对两位小姐的遭遇一无所知。求先生给文文一条活路，文文.......文文愿做牛做马，报答先生不杀之恩。”
姜大柱低头看着紧贴在自己腿上的温软娇躯，以及那张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俏脸，眼神淡漠，并未立刻推开，也未有丝毫动容。他只是淡淡开口，“松开。”
郭文文被他平静无波却隐含威压的语气慑住，下意识松开了手，却仍跪在原地，仰头望着他，眼中充满了恐惧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你很聪明，”姜大柱语气平淡，“知道现在该抱谁的大腿。不过，我对李泽明用过的女人，没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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