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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戾与阴九龄看着监控法阵中那彻底消失的信号，以及方才感受到的那一闪而逝、却令他们灵魂战栗的恐怖法则波动，两人脸色都难看至极。
“赵无意……死了？连点渣都没剩下？”冯戾声音干涩，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恐惧，“刚才那是什么力量？绝对不是炼虚期能拥有的！那小子不是重伤垂死了吗？！”
阴九龄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神充满了凝重与后怕：“失算了……彻底失算了！那凌尘，比赵家情报中描述的还要可怕得多！他掌控的力量层次……恐怕涉及到了传说中的本源法则！方才那一下，绝非简单的能量攻击，而是……存在抹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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