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灵罢了。
当年他们还对肖族族长的目光保持怀疑态度，如今他们却深信不疑。
怪不得他是勘探命理的大师，看人的眼光真准，早就知道张有灵的天赋只是昙花一现，不过数年就会泯然众人，根本配不上他的女儿。
有灵不得不承认，在背景上，他是不如肖易寒的。
修仙也讲究门当户对，他们二人未来大概也不可能走到一起。
这几乎是确定的，即使他变得再优秀，多年后突破了冲虚，依旧是孤单一人，没有家族，没有庞大的背景，他依然不如其他大族的优秀子嗣。
所以他钦佩肖易寒是有远见的，七年前就及时止损了不可能的事情。
若非自己在梦境历练数百年，否则根本没有这种深谋远虑。
如今让他回头再看肖易寒的离别信，他波澜不惊，心如止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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