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求仁回答道。
“那是发现张道虚了?”于勾又问道。
“也没有。你记不记得前天晚上查探太清观时,西厢房有人把守,不许游人靠近。”求仁说道。
“当然记得。当时我还看见有道士去西厢房取烟花爆竹,应该是一个临时库房。”于勾说道。
“这两天我做了一下调查,太清观不光元宵节放烟花,中秋节也放。这种活动至少已经持续十年之久了,恰恰无为子来这里做观主也有十年了。”求仁又说道。
“这能说明什么,无为子喜欢看烟花?或者是为了招揽生意,对了,就是为了招揽生意。”于勾又说道。
“就怕这些都只是表象,昨晚我又去了太清观,西厢房内已经空空如也。室内铺地的方砖上有斑斑驳驳的黄土和黑火药的痕迹……”
“裘法座,如果张道虚和庞道左真的藏身在太清观里,你知道你有多危险吗?”
听说求仁一个人又去了太清观,于勾不禁为她捏了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