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之劳师远征,后勤漫长。胜算……依老衲看,不足三成。此乃下下之策,形同孤注一掷,赌的是朝廷内部瞬间崩溃或我军有如神助,风险巨大,九死一生。”
赵璋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缓缓摇头,声音沙哑:“不可!绝对不可!本王隐忍多年,积蓄实力,绝非为了如此儿戏般的赌博!此策不行!”
“第二条路,改变战略,起兵北上,与匈奴合击云州。”慧明法师伸出第二根手指,语气依旧平稳,“若能与匈奴联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破云州,则可尽得北疆之地,与匈奴划界而治。届时,倚仗匈奴铁骑之利,再图南下。然……”他微微停顿,眼中闪过一丝洞察世事的冷光,“此策有三险,王爷不可不察。一险,匈奴是否真心合作?其首领拓跋野,枭雄之性,反复无常。若其趁我军与镇国公常云厮杀正酣时,突然翻脸,我军将腹背受敌,有全军覆没之危。二险,即便合作成功,驱虎容易送虎难。与匈奴共享北疆,无异与虎谋皮,王爷之权柄,恐难自主,终受制于人。三险,此举等同公然叛国投敌,道义尽失,将失天下人心,成为众矢之的。即便侥幸成功,亦难服众望,恐为他人(包括匈奴)做嫁衣。此乃中下之策,险中求利,非到山穷水尽、万不得已之时,绝不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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