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的褐色污渍,脸上的表情是纯粹的满足。
“看起来你吃的很开心。”
怀亚特说。
“是的,怀亚特哥哥。”
科迪含混不清地回答,嘴里还嚼着一大块牛肉。
“你买了自助餐券?”
“伊莎多拉小姐给我们的入场票里有一张。她真贴心。”
怀亚特无从反驳,只能略微偏转了表述,试图将这份恩惠从个人好意,引向一种更宽泛的、不那么需要感激的表述上。
“她是个好人,有着一个德州人应该有的慷慨。
你知道,他们总说‘一切都要大一号’。”
“她的口音像吗?”
科迪追问。
怀亚特实际上并不能分辨。
他对口音的细微差别向来不够敏感,也从未注意过伊莎多拉说话时,是否像个典型的南方佬那样拖长元音。
但为了自圆其说,他依旧肯定地点了点头,至少塞勒斯有那种口音,而伊莎多拉和他是一路人。
“当然。”
他觉得自己也有些饿了,于是问:
“有什么推荐的餐品吗?”
“海鲜区的虾和扇贝,烧烤区的牛排和肋排,还有甜品区的提拉米苏和芝士蛋糕。”
科迪如数家珍。
“水果沙拉和蔬菜汤就算了,”
怀亚特对那些在他看来既不够甜、也不够实在的东西表示了明确的反对,
“其他的都不错。谢谢,科迪。”
他起身去取了一些食物。
回来后,他将餐盘放下,却没有立刻开动,而是不自觉地转身,离着一段距离,去看了看伊莎多拉等人的情况。
他们此刻正围在一张轮盘赌桌旁,气氛异常热烈。
她们身边已经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伊莎多拉面前堆叠起来的筹码,其数量,比桌上任何其他玩家都要多出十几倍。
就在这时,伊莎多拉仿佛感受到了他的注视,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并微笑着举了举手。
怀亚特只好走了过去。
“她的运气不错。”
伊莎多拉指了指身边的卡珊德拉,
“她选择数字,然后由我下注。我们一直在赢。”
卡珊德拉则要兴奋得多,脸颊因为激动而泛着红晕。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哥哥!
我让她下注什么,她就赢什么!
单双、红黑、具体的数字,任何数字……甚至连0和00都中了两次!”
“赢了多少?”
怀亚特问。
“不知道,”
卡珊德拉摇了摇头,看向手边那堆令人眼花缭乱的筹码,
“太多了,过了赌注上限,后面我就不知道了。”
“三十二万七千六百友元。”
伊莎多拉轻声说道。
她的语气异常笃定,没有丝毫的犹豫或估算的迹象。
怀亚特却有些不相信——他不觉得会达到这个惊人的数字。
不过,他没有将疑问说出口,那无疑会破坏此刻热烈的气氛。
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伊莎多拉主动做出了解释:
“这里的下注上限,比之前提了十倍。
单次最高可以押注一万友元,和拉斯维加斯大道上的规矩差不多了。”
“原来如此。”
怀亚特点了点头。
现在,一切都很好。
卡珊德拉很开心,博在一旁也看得津津有味,伊莎多拉似乎也乐在其中。
他觉得自己可以安心回到餐厅,享用他的牛排了。
但就在他准备付诸行动时,卡珊德拉却叫住了他。
“要来试一下吗,怀亚特?”
“是啊,这真的很有意思!”
博也在旁边附和着,眼睛里闪着光。
“不,谢谢。”
怀亚特下意识地、干脆地拒绝了。
“罗森伯格小姐赢得太多了,”
卡珊德拉解释道,“所以区域经理刚刚过来,很客气地拒绝她再去玩骰子,游戏。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