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尔文吼道。
愤怒让他的表情变得狰狞,失控前所未有地弥漫到了全身。
“但这符合程序。”
我的声音平和到近乎温吞,
“我们在三名劫匪的尸体上,搜出了有关在座各位的线索。
包括通讯记录,一些明确来源于各位名下企业、带有序列号的小物品,以及几张可被精准溯源的、存有巨款的银行卡。
不多不少,在座一人一样。”
在座所有人的脸色,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灰败。
我的笑容则愈发和煦,随即,又忽然表露出一丝歉意。
“不,抱歉,我的用词有误——不是‘搜出’,是‘可能搜出’。
所有的消息都被暂时完全封锁,没有人知道飞机上究竟发生了什么,甚至包括我们对这座庄园的突袭行动。
至少友利坚的普罗大众暂时还不知道。
这里的所有人,都可能有罪,也可能没有。”
我站起身,双手撑在桌面上,身体微微前倾,这间会议室内的所有灵魂,似乎都笼罩在了我的阴影之下。
“一切,都取决于你们怎么选择。”
目光扫过一张张绝望的面孔,最终,我用一句古老的格言,为这幕戏剧落下了帷幕。
“如那位忧郁的丹麦王子所言
——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一个需要尽快解答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