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是提问时间。”
又是一阵沉默。
即使是这些身经百战、见惯了疯狂与邪恶的英雄,此刻也被这个计划内核所蕴含的冷酷与疯狂所震慑,一时竟不知该从何问起,甚至感到一种…茫然无措。
最终,还是戴安娜,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情绪,声音显而易见的有些颤抖:
“布莱克伍德先生…这个过程…其中,是否存在某种…人道主义上的风险?
或者说,这本身就是对人性的践踏?”
“人道?您在说什么?”
我的语气依旧平静,如若刽子手处刑前例行的温情,
“我们讨论的对象,是那些本身就以践踏他人生命、财产和尊严为乐的恶棍。
他们自愿选择了与人类社会为敌,早已将‘人道’弃之如敝屣。
对于一群已经是恶魔的存在,我们为何要担心‘治疗’过程是否符合人类的道德标准?”
我微微前倾,声音压低,却字字清晰,如同在宣读一条数学的法则或公理:
“如果他们生而为豺狼,那我们能做的,也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将他们驯化为猎犬——而不是妄图让他们成为人类。”
“那么,”
我重新站直身体,脸上恢复了那种惯常的温和微笑,
“我的朋友们,选择的时刻到了。
是加入我们,成为新秩序的一部分;还是留在这里,继续你们的‘静修’。
“当然,”
我补充道,语调轻松得仿佛在邀请他们共进晚餐,
“一切全凭自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