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接着是老板娘的咒骂。
“报警!让他们来处理!”
“报吧。”我冷笑,“等警察来,我只说有人敲诈勒索,拿悬赏威胁我交人。看是谁有罪。”
阿辞忽然抬手,轻轻碰了碰我的发梢。
就像那晚在屋顶,他留下的最后一个动作。
“他们想用钱买我。”他说,“可我不是商品。”
我点头。
“我是人。”他看着我,“是记得你的人。”
雨更大了,打在铁皮上噼啪作响。远处城市的光被水汽糊成一片,模糊不清。
他靠着水箱,慢慢滑坐下去,我跟着蹲下,膝盖贴着膝盖。
他的手一直没松开。
楼下的人还在闹,翻箱倒柜,拍照取证,扬言要找媒体。
我们不说话,只是听着,等着。
直到一声巨响,像是柜子被整个掀翻。
阿辞忽然站起身,隔着水箱望向楼下那扇亮着灯的窗。
“他们动了衣柜。”他声音冷下来,“那件西装还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