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那样了。再怎么登报也是洗不白的。与其做表面功夫，不如做到实事上。
……
周怀刚下场就看见谢晨的联络信号，吩咐杨淏一句就去了后院。
“遇上什么难事了？怎么愁眉不展的？说出来，我们一起想想办法。”
看着周怀惬意的面容，谢晨有些不忍。突闻噩耗，谢晨也十分痛心。于公于私，孟青竹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只是可惜。
周怀安静等待他发布任务。
谢晨时刻关注着他的情绪，生怕他也出了意外，“冰城前往奉天的火车脱轨了…那丫头，恰好坐那趟车。”
听见他的话周怀松了一口气，“没事，她提前一天押着货回去了，现在估计都能到奉天了。”
柳暗花明，谢晨眼神一亮，“真的？”
“千真万确，我送的她。”
谢晨感觉十分不可思议，“丫头知道行程会出问题？”
“孟姐不知道。孟姐说最近奉天不老实。她上头好像知道了咱们这次行动，可能会有处罚。她说，小心点也是好的。干咱们这行的小心驶得万年船。”
“她也够难的。”知道那丫头无碍，谢晨也松了一口气，开始打趣周怀，“那丫头那么细致小心，怎么把行程透露给你了？”
但愿是自己多想，离别之时，带有几分托付之意。“我俩是公事。正要跟你说的嘛，她接曹教授的时候听见一句，‘耗材不够了’，她说这个耗材可能不是字面意思，她还没想明白，让咱们防范些。”
什么耗材是奉天商会也没有的呢？周怀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好。说起这事，阎辛传来消息，疫苗进展很好，复刻快成功了，只需要看有无排异反应了。阎辛实乃英才啊。”
“那太好了！正好趁着这个时间差咱们批量生产。”仿佛一阵惊雷在脑中炸开，心头一颤，“耗材！我知道她说的耗材是什么了！是人！”
“我去通知各地各处谨慎联系。”
“你也小心，景春有孟姐的关系不会轻易抓人。你的铺子联络的时候小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