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会翻花绳!”侯晓生说。
“行,到时候上去我和猴子翻花绳,牛子在一旁猿,木子做几个俯卧撑,然后去把评委拎起来,让他们给我们评个奖。嗯,完美且合理的计划。”
白木子憋红了脸。
他一听到奖学金就下意识地开口了,全然忘了他们四个糙汉子能整出什么才艺。
他突然眼睛一亮:“我哥会跳舞!”
马英俊翻了个白眼:“木子你真是三句不离你那哥,他再会跳也没用啊,又不是我们班的,难不成还能请外援啊?”
“也是哦…”
白木子没招了。
“嘿,这点小事先放一边。这点小钱算什么,等下这餐饭要是吃好了,嘿嘿…来,哥几个先教你这榆木脑袋几招。”
侯晓生搓着手,猥琐的笑着,将几人拢了过来,煞有介事地教学起来。
……
“手术很成功,再观察一段时间令堂就可以出院了,之后多注意一下基本就能完全康复了。”
一脸紧张的苏止泫在听到医生的话语后,目光变得呆滞,随后整个人几乎是瘫坐在了椅子上。
她双手掩面,轻微地抽泣了起来。
数年来,母亲因病虚弱的身体一直宛如一颗巨石压在她的心头,令她承受了不知多少压力。
为了维持日用的药品供应,她在学业之余连喘口气的功夫都没有,忙到一天只睡三四个小时更是常态。
她真的太累,太累了。
而现如今,听到母亲终于能够痊癒,长久以来积压的情绪顷刻喷涌而出,再也抑制不住。
而这一切,都得感谢一个人。
白离坐在她边,看着泣不成声的苏止泫,也是在心里叹了口气。
就让她自己哭一会吧。
她需要宣洩一下。
白离很庆幸。
庆幸当时自己脑抽放了那瓶水在车盖上,让这个女孩误打误撞上了自己的车。
庆幸那枚硬币倔强地露出了五次笑脸,自己最后决定伸出援手。
现在想来,还真是巧合的不可思议。
要是没有这一个个不可思议的巧合,很难想象现在这个女孩会是怎般模样。
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定数。
白离思索之际,却是只觉一阵清香捲来。
眨眼间,苏止泫已是侧过了身,紧紧抱住了他。
她将头紧紧埋在白离的肩膀,声音颤抖。
“谢谢你…真的很谢谢你…”
白离愣了愣,随后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目色如水般柔和。
温香软玉在怀,他却是升不起半分杂念,只想这样轻轻地安抚这个女孩。
她是个温柔的女孩,也应该被温柔对待。
然而这个世界,对她却并不温柔。
但没关系。
他来就好。